而后,她张开唇,如她所言舔吻过每一处她觉得性感的部位,踝骨、足背甚至是脚趾,一个个濡湿的吻痕晕开,舌头和唇瓣在细腻的肌肤上或轻或重地拂扫,细致得仿佛匠人在照顾心爱的玉饰。
“啊……别……”香取优花的心脏仿佛擂鼓一般剧烈跳动,比先前的交合更刺激的一股情感涌进她的心头。
仿佛一只被驯化了的白鸽,在应激反应中竟也能软得没了骨头,任由对方置于掌心唇间,肆意把玩。
这个恶劣的家伙玩弄着她的双腿,过了一会儿,仿佛想到欠缺了什么,便倾身去前排副驾驶上,拎起香取脱下的高跟鞋为她穿上。
纯粹的浑身赤裸如果还算是回归原始自然的话,不着寸缕后却额外穿上高达八厘米的深色高跟鞋,衬得拉伸出美丽弧度的纤巧脚背又白又嫩,令人瞬息心潮澎湃、欲火顿生——那就只能说是一种别样的羞耻与刺激了。
“真好看。”泷泽满意地赞扬着,将香取的美腿架在腰腹,她只要随便动一动,勃起的阴茎就能沿着律师小姐的脚背磨过对方的小腿。
带着纹路表皮的避孕套上挂着许许多多湿漉的淫水,就这么一道一道、被泷泽的肉棒随意涂抹在香取优花的小脚上。
“哈嗯……”香取优花止不住大口的喘息,空置的小穴本就难耐,被眼前色情的一幕刺激得头皮发麻,一股火焰顺着那两只脚倒流进她的脊骨,尾椎处蚂蚁啃噬般生痒,花穴里边更是痒得厉害。
她觉得自己已经融化成了水,可在泷泽还是自顾自只玩弄她的脚的时候,律师小姐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一只手撑起了腰臀,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扶着粗长的肉物直往自己腿心里塞,“插进来……”
“继续…动、一动嗯………”
香取优花想不起来之前的自己是怎么说的“不行了”,她像做臀桥一样撑起自己下身,扭着腰肢一起一伏地套弄肉物,因为泷泽的不配合,甚至急哭出眼泪:“好痒……阿江……痒死了……肏我……”
到底还是个律师,她一边哭,一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我是顾客……我花了钱的……快点、快动一动……”
那片幽秘的腿心由此再度绽放在泷泽的视野里,原本雪白柔嫩的阴阜与红艳粉嫩的阴唇早就被玩弄得一片狼藉,此时一同颤抖翕张,从最中间的蜜洞里仿佛撒尿一般涌出泛滥的淫水,裹着肉棒吃出“噗噗”的动静。
泷泽还能说什么呢?
即便是一份兼职,她也从没有出现过任何失职的情况。——她提起香取的腰肢,就着这样结合的姿势轻轻一旋,轻易地将香取优花换成了跪趴在身前的模样。
在这样的交换途中,肉棒自是随着动作在花腔里跟着转了一周,为了防止中途脱出,泷泽甚至还向前专门顶了顶,龟头重重抵住花心口,柱身旋转着摩擦抻开的媚肉;敏感的穴肉被硕大的伞冠拧着肏了一圈,立时酥了魂一般开始震颤收缩。
香取优花嘴里发出几声“啊……啊”的短叫,在她撑着手跪好,承受着第一下来自后入式的撞击时,她后知后觉地尖叫着一下软倒在座椅上,腿心间溅出水花,一边哭叫着一边愈发翘高了一扭一扭的屁股。
“啊……!好深……爽死了……呜呜啊……”
身后的服务生已经开始工作,跪在香取身后握着她的腰肢,一下一下将肉棒拍进她的身体。即便稍显粗暴,女人逐步开发的胴体也已经能够熟练地用肉洞包裹住入侵的肉刃,蜂拥的媚肉又紧又润,淫水滑溜溜地涂满了整根阴茎撑开的套子表皮,那些被浇湿的丛林彼此依附,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
就如同车外在路灯下不停追逐光的飞蛾,孜孜不倦、恋恋不舍,在晨风的催促下,在逐渐点亮的天色中,依旧流连徘徊在与光线的缠绵里。
要涨潮了吗?
香取优花恍惚听见窗外不断有海浪的翻涌,噗嗤噗嗤——哗啦哗啦,她觉得这声音似乎有哪里不对,于是撑起发软的手,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了冰冷的车窗上。
一片小小的水珠被她的脸晕干,吐在玻璃上的雾气散了又聚,女人两眼发直,试图看清车窗外的景色。
她看见一片片起了又灭的白茫,夹在那些白茫茫的雾气里,不远处的海浪正在固执地拍击着沙滩,温柔地、凶狠地、包容地、吞噬地,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在沙滩上撞出无数雪花般的白沫。沙滩被淹没的地方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没过多久,就连落脚的余地都被剥夺,一只海鸥从海面上掠过,足爪轻点,轻易在浪花堆叠中抓起一条银鱼,它发出嗷嗷的清脆鸣叫,像是在嘲笑某些负隅顽抗却毫无用处的挣扎。
香取优花看海面久了,觉得眼前的世界仿佛也在跟着摇晃,就像第一次坐完船的内陆人,哪怕到了平地上也难以消除那种奇异的晕眩感——然后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真的在摇晃。
这辆车一直在摇晃,她的身体也一直在摇晃,不仅是身后人摇乱了她的腰肢,就连她自己也一直在含糊不清地扭着屁股,像那些被海浪吞噬后的细沙,放纵自由地在浪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