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他还是对这条路无比的熟悉。
他踏上那冷宫前的砖块,小时候,他常被母妃罚。他便跪在这里,一跪就是几个时辰,这里有多少块砖,如何摆放,每块砖上的花纹他都细细的摸过,看过,刻在心里。
年少的记忆实在不美好,他站在冷宫那扇常年紧闭的木门面前,手在半空中举了半天,却迟迟没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