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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毁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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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吧,嗯,还没看过西域舞娘呢,”周红把胳膊肘塞进车窗被摇开的空隙间,好商量地趴着,然后又直起身子,插兜一边来回踱步一边自言自语似的,“他会让我失望吗?他会吗?”

他会吗?

周礼群说:“他不会。”

他不会的。

偶尔周礼群也想要硬起心肠,而不是其他东西,他那连自己都捉摸不透的,阴晴不定的心呐——即使他会这样那样咒骂周红,还是会屡教不改地判断出来,被她拥在怀里的每一刻都是快乐的,安心的,幸福的。

周红拉开车门,盯着他笑了许久才缓缓地钻进去,在狭小的空间里抚摸他的身体。银蛇般的身体链爬过他后颈,脊背和腰肢,与乳尖晶亮的环勾缠,作用仅仅是让他更精致得如同圣洁器物,静置在浓暗处,幽冷而华美。

“为什么戴小姑娘的东西都这么松,是这么多余的款式吗。”周红像改衣服尺寸一样用手指缠了几圈他腰间的链子,肋骨下和胸前的薄肌被勒出了肉感。

他只是斜斜靠在副驾驶上,低头沉默,黑发边缘露出的红唇如锋利的闪光血珠,周红松开链子,往下摸到他的圆臀,完全打开他的身体,瓷白修长的腿被高高抬着贴上车玻璃,肥瘦比例甚至比异性还要妖异。小穴一下一下含着肉色跳蛋,似吐非吐,周红把东西救出来,顺着他已经软烂的肉穴插进去两根手指,翻搅那片泥泞。

“啊!哼……”男人发出的是很娇腻的呜咽,柔软的屄主动贴合姐姐的手指,分泌出更加粘人的体液,周红恶趣味地揉捏他的穴肉,两只手指一起来回摩擦内壁,周礼群被她扣得很舒服,呼吸颤抖,情不自禁地挺腰去磨蹭,莲花般清白的脸染上因动情而溃败不堪的颜色,低低地叫着。

“姐,姐姐?”

“嗯?”

“东西在医药箱最下层,”他面色潮红,难耐地喘息着,怨着,勾着女人的脖颈用唇一下一下贴着她的唇,指尖又体贴地将碎发撩回她耳边,“直接日我吧,别吊着我了好吗。”

“没吊过你。”

“那我说错话了,那我说对不起。”他又安静下来,被吻得轻轻颤抖,胸膛也红红的,链子亮晶晶的,蜷缩的躲无可躲样子无端惹人怜爱。

周红摆弄假阳的时候还盯着他看,想着一些事情。

比如,其实她还是喜欢在狭小保守的地方做爱,最好能从头到尾的把他藏起来,像他们曾经生活在同一个子宫里。

比如周礼群之前高潮时崩得紧紧的小腹,母亲瘦瘦的有点妊娠纹的鼓肚子,和自己开膛破肚的血崩。

等她发散的视线回聚的时候,周礼群翻出眼白快要高潮的样子。

该说她到了力不从心的年纪还是什么呢?可她哪怕是刚刚的恍惚时刻,抬起他的腿弯,挺动腰身时也狠得机械又用力,狂热的阴茎深深嵌入汁水淋漓的蜜洞,啪啪啪地强迫他适应吞吐的量。

凭什么他是男人?周红很烦。

这时他又变成了听话到要命的弟弟,几乎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不舒服也只是乖乖咬住嘴唇,什么姿势都配合地摆。

在车里把他的头发当成方向盘一样去抓,撞成车祸,他被插疼了只是痉挛地夹腿,温吞低哑地叫着床,这样被玩了很久才射了,已经读得很好了,也觉得漫画无聊了。”听语气,他是得意又有些惆怅的。

白思源交代完,自然而然地索取到了一个拥抱,女人任他搂住,深深呼吸,好像冷似的,又好像很累。

她看到白思源的头发静电地粘黏在颈侧,他又把自己搞得很凌乱,其实她想象过白思源冬天的模样,并不是这样。

诶,有票子的人是不会冷的,不管在泰兰德,在广东还是在燕平,他们都过春天,永恒地端坐在夏天的阴翳里,单薄漂亮。

吻,从脸颊开始,周红沉闷地用唇剥开本就没几颗的衣扣,泼撒出酥白的肩头和大片胸脯,隔着轻薄如糖纸般的衣料掌握他小小的乳房,粉红乳晕依稀可见,周红含住慢慢舔咬,揉出了淡色的奶水。

“baby,昨天说的考虑得怎么样,。”白思源昂着头,用手指在女人的肩胛骨画圈,慵倦地,挑衅地,又带着一身骀荡的病。“要不还是把欠我的三万块钱还给我,我会利滚利滚利滚利滚192个。”

周红狠狠咬在他裸露的心口上,把那粉肉咬出血痕:“哥哥你今年几岁了。”

十七年前,员工宿舍里白思源扔了塔罗牌在她的耳边承诺:“我们在一起就是天雷勾地火。”

剩下的世纪还会有这样跨越人群与阶级的相遇吗?周红不知道。白思源生长于泰兰德一个华裔家族,拿着猎枪逗自家动物园里的老虎时,她大概正在吃隔夜的馒头,看牛甩着吊交配吧。

“就差一个月而已。”白思源嘴一撇,揉周红的脑袋。

明明当初知道周红比他小一个月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立刻眯起野猫似的眼睛,用手心揉周红的发顶和下颌说着:“哦我们妹妹呦真乖。”

“我这辈子不要sex了,好怕你又浇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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