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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九月初三夜 玉瓶乍破邪物倾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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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宝手插在二柱发间,打开门把俩人塞进去。卫生间灯还是开的,二柱此前忘记关了。

二柱还没反应过来,嘉宝像屠夫杀鱼前先把鱼摔晕那样,抓着二柱的头往墙上撞。

撞第一下,嘉宝最后关头松了力,他不想去抠那痂,他不想的啊,轻舟已过万重,他还不是轻舟呢,得到如今好费劲,他珍惜得紧,好老公、贱老婆,好爸爸、好妈妈。可万只蚁虫爬上心头,为什么要跑啊,都看不到心头肉的红了。

揭了,都揭了!紧接着二、三下又急又重。嘉宝眼见着二柱额头起了大包,要被宝宝看到了,不是好妈妈了。

已经就不是了啊,带着宝宝跑。

嘉宝更是甩上一巴掌,“你跑啊,你现在跑啊!”

二柱手下意识捂着头,两手抱起,衣角上扬,都叫人看到裤腰带上的奶渍了。

嘉宝掀开他的上衣过头,脱了背包一气呵成撸下,里头奶水涟涟,他又抓着二柱裤腰下拽,揪着二柱头儿颈儿耳朵一把抓,要他低头看看:“你光着身子跑啊!”

二柱看着自己,干涸的一节一节奶渍,还有湿漉漉下滑的滑过大腿,手肘擦哪儿都不合适,两眼冒着白闪,闭眼再睁眼,就是嘉宝发红的眼睛,黑眼珠子极黑,白眼球起了红血丝。

他说话的气力泄了一半,说:“不是说、让我、让我走吗?”二柱手胡乱地擦,只是越擦越多,弯腰两只乳坠坠的,乳尖儿奶水滴答落地,“你骗我。”

“是你骗我啊!”

嘉宝托着二柱脸儿,虎口挤着二柱脸上的肉,面孔对着,气息几乎混合在一起,又凝神定住,低声说:“嘘——听听宝宝有没有哭。”

二柱也不想啊,不能吵醒宝宝的,爸爸妈妈不能吵架,他放轻声音,“没有哭,没有哭,我刚刚都没有叫,声音不大的。“

嘉宝说:“你还是好妈妈吗?”

二柱倏地流眼泪,他哭也是极费劲的,像是压水压不出来的泵,嘶哑半天出了点泪,他懵懵然擦着,手撑着自己膝盖,看不清眼前,不对啊,不应该啊,他本来是好妈妈的,“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跑的。”

他吸气极快速,头晕目眩,肉厚肩膀耸动,靠在瓷砖面上痉挛,极力挽回:“是好妈妈,宝宝、宝宝没有摸不该摸的,也睡着了、没有吃不该吃的。”

忽然胸口一阵刺麻,蛇样的皮带缠过,奶贴早就不翼而飞,他手挡在胸前,那皮带就抽在大腿,他仰头看着嘉宝,嘉宝手中握着皮带,皮带尖儿舔地。

“你骗我啊。”

在这仰头片刻,嘉宝抽他小腹,那皮带钻不进没张开的腿心。等二柱禁不住挡小腹,那蛇尖又到乳前,捉着全身最嫩的肉,偏要生生浪费好久的奶水。

“我没有——”

就是为了今天想跑啊。一切都是假的,什么爱老公,什么爱我,什么我是我,就是为了今天——离开我。嘉宝一手揪着他脖后肉,一手开门把他往外头拽。

二柱这下慌了,不住地摇头,他不想吵醒宝宝。

他抓着门沿,“会吵醒她的,——会吵醒知安。”

二柱尾音落得极轻,他整个人被带到屋中央,不——他整个人随着嘉宝走到屋里,他不走,嘉宝往他背上狠抽一记,响亮一声“啪”,那肉痒颤进阴道尖。他回身抓住皮带,免得声音回弹,牲畜可怜的眼神,自己走到磨刀下。

只点着昏黄灯光里的房间,听得到宝宝呼吸得很沉,那种鼻腔出来的酣息,凑近闻还有奶香。他身上光溜溜的,哪哪都不对,怎么可以光着,身上还脏脏的,脏妈妈、贱妈妈,宝宝还在啊。

后一步床铺,前一步嘉宝。他几乎是哀求,气音说:“我们回去吧?”

“回哪儿?”

二柱说:“卫生间、回家、家——家!”

嘉宝似有缓和,“你现在想当个好妈妈了。”

“嗯、嗯。”

晚了,但嘉宝还是说,“不吵醒知安,你还是好妈妈。”

看着二柱猛点头,嘉宝轻甩手中皮带,下摆荡在二柱两腿间。二柱抱着双臂,手慢慢捂着脸,声音淹在手掌里,张开双腿。

那鞭子半天没落下来,二柱发着抖,底下一股一股地吮,才想起打开双肘。他竟然知道是要打开手肘,暴露两只红通通、水淋淋的双乳。

鞭子仅仅抽了屄心一下,却好大哧哧声,二柱抽着气,忍着下体不拱,缓缓出气,尽可能安静,小心看着身后,宝宝转了个身。

嘉宝连抽他腿心数下,痒颤得他发抖,心都要停跳了,声音颤得没有次序,“乌阿啦哇啊。”他又是顺着床沿下蹲抱起自己,又是顾忌宝宝,想回头看,更是最后一丝思考,还是抗拒着本能、张开身体。

那噼里啪啦又要落下,二柱一把鼻涕一把泪,再也受不住,要小声又在抽泣:“声音,

大,皮带声音好大。”

又担忧这句挠心的颤,已经吵醒宝宝,咬着嘴哭,二柱边双手掰开腿,张开腿,暴露腿心,红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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