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胤禛气极反笑,若不是有这么个愚蠢的额娘,老三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前脚对眉儿不敬,后脚又闹出结党营私的大罪。
&esp;&esp;从前他替胤禩几人说话,说什么人死了一切罪过也应消散,皇阿玛应该替皇叔他们正名。这是公然对自己的处置表示不满,念在是亲生儿子的份上,自己都忍下去,只是训斥了几句。
&esp;&esp;但没想到纵容换来的是对方的变本加厉,今天敢结党营私,明天是不是就敢逼上养心殿了?
&esp;&esp;他心口发闷、气极反笑:“赎罪?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愚蠢,你救不了弘时,也救不了自己。既然想禁足,朕成全你便是。”
&esp;&esp;李静言满脸的惊恐:“不,不……”
&esp;&esp;声音却被胤禛盖了下去。
&esp;&esp;“来人!齐妃管教不严,致使皇子犯下大错,即日起禁足长春宫,无诏不得外出。”
&esp;&esp;“皇上!皇上您不能这么对待臣妾和三阿哥啊!”
&esp;&esp;李静言膝行上前,想要抓住皇帝的衣角求情。却被内侍们眼疾手快的拉了下去,凄惨的求饶声也随之远去。
&esp;&esp;虽然铁血手段处置了儿子和齐妃,不留情面也不留后患,胤禛依旧觉得心口闷闷的。
&esp;&esp;“苏培盛……”
&esp;&esp;他有些虚弱的唤了一句,苏培盛连忙走上前,满脸担忧。
&esp;&esp;“皇上面色不好,奴才去请个太医吧!”
&esp;&esp;“朕没事。”
&esp;&esp;话音未落,胤禛就喷出一口血来,直直的往下倒。吓得苏培盛手忙脚乱的去接,声音都急得变了调。
&esp;&esp;“快来人啊!皇上晕倒了。快去请太医!”
&esp;&esp;侍卫们分头行动,一人去请太医,另有两人进殿,过来帮着苏培盛一起将皇帝扶到榻上。
&esp;&esp;弘历刚选了正妃富察琅嬅,就有宫人急急来报,说皇上气急攻心、晕倒在床。
&esp;&esp;沈眉庄闻言就即刻站了起来,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快带本宫过去看看!”
&esp;&esp;“奴才遵命。”
&esp;&esp;走了几步,她又回过头:“弘历,随本宫一同前往吧!”
&esp;&esp;“儿臣遵命。”
&esp;&esp;他恭恭敬敬的应下,眼神却无端让人觉得有些缠绵。可若细看,又会觉得那好像是幻觉。
&esp;&esp;这狼崽子故意的挑逗沈眉庄看到了,但也只当没看见,他不要命,自己可还惜命呢!
&esp;&esp;毕竟在这个世界,自己已经贵为皇后之尊,再无旁人可以撼动,犯不着冒险。这小狼崽子某些恶趣味,也可不必理会。
&esp;&esp;没得到回应,弘历嘴角下压,有些不高兴。他亦步亦趋的跟随沈眉庄的脚步,脚步沉沉,似在较劲一般。
&esp;&esp;胤禛已经不再年轻,所以此次怒气攻心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缠绵病榻数日。
&esp;&esp;期间,沈眉庄一直侍疾在榻前,尽心尽力的服侍。
&esp;&esp;他好转过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让她回去休息。苍白消瘦的面容,更添几分孱弱之姿,美则美矣,却会让人止不住的心疼。
&esp;&esp;沈眉庄从善如流的应下,在采月的搀扶下回到永寿宫。
&esp;&esp;卸去钗环,秉退宫人之后,她并没有立即躺下休息,而是慢慢剪着烛芯,丹唇轻启:“还不出来吗?”
&esp;&esp;弘历从暗处大步走来,轻轻抱住沈眉庄的腰肢,将下巴放在那清瘦的肩膀上,眸子在烛火的映照下明明灭灭。
&esp;&esp;“娘娘怎知我来了?”
&esp;&esp;“呼吸声那么重,还想瞒谁?”
&esp;&esp;“我这是,情难自禁。”
&esp;&esp;他轻轻啃咬着那小巧的耳垂,还若有似无的吹气,如愿看到那敏感的耳朵泛红,嘴角方才扬起一个笑容,眸色更深。
&esp;&esp;稍稍停顿了片刻,就慢慢往下,探索被衣服遮盖住的位置。
&esp;&esp;“你是狗吗?”
&esp;&esp;沈眉庄被咬得有些疼,就毫不客气的紧拧弘历的腰。
&esp;&esp;“嘶~谋杀亲夫吗?”
&esp;&esp;知道对方不高兴了,弘历点到即止,又做出一副乖巧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