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呵呵一笑:“客官呐,可不是我记性好。而是那个胖道士实在蛮不讲理,先不说谱子极大,却出手小气,几个铜板的事,都要跟我算得明明白白。就这般,日日酒菜还只要最好的,实在可气。”
&esp;&esp;“呵呵呵,倒是一位高人。”
&esp;&esp;“高人?就他?客官你可是没见过他,不然绝不会这般说。他哪里是什么高人,就是一个地痞无赖罢了。”
&esp;&esp;李无二喝了一口水,说道:“这高人呐,往往是深藏不露。”
&esp;&esp;“得嘞,您呐说得也有道理,可在我看来,若是他那样的真的是高人,我明日就跟掌柜的说,走人不干了。”
&esp;&esp;“这是为何啊?”
&esp;&esp;“有眼无珠呗。”店小二说了一句,然后又给李无二倒了一杯茶,说道:“客官,您现在就回房,还是要点些酒菜?”
&esp;&esp;“酒菜就算了,来一壶茶便是。然后将屋子钥匙给我。”
&esp;&esp;“行,您等着。”说着店小二跑到柜台前,跟掌柜指了指李无二,掌柜的眉开眼笑,微微点头,给李无二打了一声招呼。
&esp;&esp;李无二喝着茶,也是微微点头。
&esp;&esp;还没等店小二将钥匙送过来,只见到楼上走下来一个胖道士。
&esp;&esp;那个胖道士说道:“走走走,走什么走?当时我想走,你却拦着不让,现在为师不想走,你却催促,要不你来做师父得了?”
&esp;&esp;说话之人正是天元道人,而他身后跟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灵渡。灵渡嘿嘿一笑:“哪能啊,我可没师父您那么大的本事,自然还是您来做师父。”
&esp;&esp;“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好,所以,咱们就在盘古城好生住着,再过几日离开也不迟。”
&esp;&esp;天元道人意味深长地说道。
&esp;&esp;而灵渡瞥了一眼天元道人,他伸着头说道:“师父,我看您不是不想走,而是害怕吧?”
&esp;&esp;“胡说什么?师父有何怕的啊?”天元道人一听灵渡地话,心里发虚,说道。
&esp;&esp;而灵渡则一闭双眼,说道:“师父啊,事看见这么多武夫,今日离开,所以想着先等那些武夫走远了,咱们再走。否则若是碰上那些武夫,再招惹了什么麻烦,可就不好了。师父,我说得可对?”
&esp;&esp;“对对……对什么对?”灵渡地话可谓是说进了天元道人的心里。
&esp;&esp;他正是因为害怕惹到了那些武夫,到时候被人拳脚伺候,自己可就有血光之灾了。所以索性在盘古城再留几日。反正也不知灵渡从哪里弄来的银子,花了也不心疼。
&esp;&esp;“行行行,您老既然不承认,那我也说啦。不过啊,师父,日后你可要省着点花银子,我身上的银子可没剩下多少了,到时候,咱们没钱给的话,说不定还是会有血光之灾。”
&esp;&esp;听到灵渡的话,天元道人,大声说道:“混账,银子怎么会花的如此之快?师父这几日已经如此节俭,你难道不知?”
&esp;&esp;灵渡心想:您老哪里还懂得借节俭二字?平日里大手大脚,只知享受奢侈。若不是我从黄北靖那要了银子来,只怕跟着你就要露宿街头了。
&esp;&esp;不过灵渡嘴上却说道:“师父教训的是,我省着点花银子。”
&esp;&esp;天元道人与灵渡走下客栈,坐在一张桌子前,只听到原本还说自己节俭得天元道人,一拍桌子,说道:“小二,上酒菜。要好酒,好菜!”
&esp;&esp;灵渡趴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看着天元道人,嘴角一勾。
&esp;&esp;而李无二则一直看着灵渡,此时见灵渡坐在一旁,他笑着说道:“小道童有些意思,能过来跟我聊几句?”
&esp;&esp;灵渡听李无二叫他,他看了李无二一眼,说道:“你为何不过来?”
&esp;&esp;“道童虽小,可出身太高,我一介平民,自然是上不去高处。所以只得请道童下来说话。”李无二喝了一口茶,说道。
&esp;&esp;灵渡双眼一眯:“道童就是道童,又哪里高?”
&esp;&esp;李无二说道:“上有紫光,身下飞龙。”
&esp;&esp;天元道人听着李无二与灵渡得对话,就想听着哑谜,他一摆手,说道:“这位先生,若是想让我这位徒弟过去,是不是应该问一问我这个做师父的?”
&esp;&esp;“呵呵呵,问你无用,所以也就不问。”
&esp;&esp;“你这书生,说话真是无礼。我看你面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