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也不再问。虽然他想知道余井水到底从周剑三的身上看出了什么,但今时今日的他,虽仍在江湖之中,可已经算做半个江湖之人。许多事他也已经不甚在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esp;&esp;“对了,秀吉,听说你家丫头跟随龙老怪学武?”余井水突然问了一句。
&esp;&esp;余井水竟然特意提及他的闺女,这让落秀吉心中高兴,毕竟事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能入余井水的法眼:“是。幸亏龙老青睐,否则小女哪有这个福气,能够跟随龙老习武?”
&esp;&esp;“既然是跟龙老怪习武,那么定是进境颇快,毕竟龙老怪的武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esp;&esp;“若说进境,那可比跟随晚辈习武,进境要快上太多。但小女性子急,眼界高,所以整日醉心武道,这些时日,也不见她回来,看来是忘了我跟她的娘亲了。”
&esp;&esp;余井水听到此话,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落秀吉:“为何不将丫头接回府中?姑娘家嘛,总是要跟父母在一起的好。”
&esp;&esp;“前辈与我想的一般无二,只是她的娘亲却宠爱小女,凡事都依从她,我这个当爹的说话一点用都没有哦。”落秀吉连连摆手,颇为无奈。
&esp;&esp;“哈哈哈,老夫懂得。”
&esp;&esp;“虽说我说话无用,但还是向龙老提及此事,而龙老也说将小女多留在他那几日。”
&esp;&esp;余井水双眼微眯,笑而不语。
&esp;&esp;看来龙老怪是有意如此,而落秀吉夫妇还未发现。就算现在跟他们说了,又能如何?难道去听风楼抢人不成?况且,现在的落秀吉一点修为都没有,恐怕也只能无能为力。就算余井水肯出手相助,但落秀吉与龙老怪的关系,怕是不会轻易相信他。
&esp;&esp;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解开这道锁,还是得等那个青年前来。
&esp;&esp;“怪事,这个小娃娃怎么武功境界也会如此之高?”余井水沉吟一声。
&esp;&esp;“前辈刚才说了什么?”
&esp;&esp;“秀吉啊,老夫看,这城门前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不如你我找个摊子,边喝茶边聊。”
&esp;&esp;“前辈请!”说着落秀吉与余井水走到一个卖茶摊子前。虽然是街边摊子,可也人满为患,已经座无虚席。不过有人见是落秀吉,双手一抱拳,对落秀吉说道:“这边请!”
&esp;&esp;落秀吉回礼:“多谢阁下。”
&esp;&esp;于是他与余井水坐了下来。
&esp;&esp;“前辈,您适才又发现有何有趣之人?”
&esp;&esp;余井水端着茶碗,吹了吹碗中的茶叶:“是有这么一个小娃娃,年纪小小,竟然已经指玄,这可真是让不少人为之汗颜呐。”
&esp;&esp;“前辈此话当真?”
&esp;&esp;“自然是当真的,不然,老夫又怎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余井水颇有深意:“而那少年学的功夫也有些意思,乃是一门控音杀人的功夫。”
&esp;&esp;“前辈是如何看出来的?”这余井水能看出别人武功的深浅,这不奇怪。即使是他现在武功尽失,多少也能看出来人功夫的好坏,至于武功境界,自然不会像余井水那般看得真切。但一个人练了何种功夫,这可不是一眼就能瞧出来的。
&esp;&esp;天下功夫何其多也,虽说法门与心决不同,但练武的把式没有太大区别,所以,只靠眼观,可会看走了眼。
&esp;&esp;落秀吉将目光落在那个拿着长笛的少年身上,这位少年长得白净,尤其是他的双手,手指纤细,比女子都要好看好几分。
&esp;&esp;而这个少年,只身一人,在人群中左看右看,一点不认生。而其他的人可没有余井水的好眼力,则依江湖规矩,给人行个方便罢了,纷纷给少年让路。少年颇为享受。平日里,他出门在外,可不少人都当他是少年,对他颇为不礼遇,而如今在这些武夫当中,竟然无人笑话他。
&esp;&esp;“雪姨说得果然没错,不知者无畏。这没练过武功的人呐,平日里遇见事,顶多就是嘴皮子动动的事儿,所以这嘴皮子碎。而武夫不同,一言不合,那可是就要动手的。一旦动手,伤了人可就伤了和气。所以啊,大家都小心,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少年这般想着,双手一抱拳,给眼前之人行了一礼:“在下这就让开!”
&esp;&esp;多若丹阳在一旁听到,定会大跌眼镜。童蛟的性子就古怪异常,动辄便要杀人。怎么现在倒像一个董事的少年模样了?实则童蛟只是喜怒无常罢了,真要说他一点道理不通,那也是冤枉了他。
&esp;&esp;“不知大人如何想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