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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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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起勇气握住他肿胀的那根,小手顺着上下滑动了几下。男人的喘息骤然变得急促,可他碰向自己的手顿了顿,强压着冲动问:“可以吗?”

鄢琦的唇角抖了抖,“……可以。”

他小心地拥她入怀,手掌附在柔软的胸乳上,隔着衬衣和胸衣,用力揉捏起来。蕾丝内衣被他揉到左右位移,摩擦着娇嫩的乳尖,让她有些忍不住夹紧了腿,手上速度快了几分。

他的吻又一次落了下来,温柔地舔舐她的牙齿和舌尖,手上变换着角度揉起那对软肉。从他的视角看,刚好能看到领口露出的沟壑。

他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脊背,摩挲着挺翘圆润的臀肉。

她害怕自己沦陷,手上的力度和速度都加了几分,却没想到男人没能坚持太久,就喷射了出来。

两个人都有些愣住了,她好似想到什么,抬起那双含泪的水眸,“alex,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

男人沉默表示承认,可胯间的欲望依旧是半硬状态,他看着鄢琦被自己吻到狼狈的脸,血液又开始向下奔走。

“好了,琦琦,”他草草冲了冲自己,围上浴袍,替她调高了些水温,“在这里洗个澡吧。”

才放松下的神经又被拎起,可男人也只是静静等她洗完,一整晚都安静地躺在她身边,陪她入睡。

可从那天起,他就开始留宿在她的房间。整整两天夜里,她能感觉到男人越来越靠近的距离,和他身上愈发滚烫的温度。

她叹了口气,她没办法改变他会慢慢渗入自己生活的事实,更没办法对抗他越来越紧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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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真就到了婚礼那天。

关铭健知道她不喜,强硬地要求取消由鄢鼎牵着她入场,慢步走向她的仪式。

整场婚礼在林卓宁和周芙伶的策划下,精致到餐桌上的手帕。

酒店顶楼的玻璃花房里,从法国飞来的米其林三星主厨正在炙烤鹅肝。关铭健的掌心贴在她后腰,体温透过婚纱传来。针织银线绣出的天竺葵花丛从腰侧延展到脚边,鱼尾裙摆上的近万颗水钻,是工匠赶了一周才做出的成果。

是她喜欢的礼服和珠宝,是她喜欢的音乐和红酒,可她还是有些打不起精神。

当他在她耳边低声道歉时,勃艮第红酒的醇香混着他袖口的雪松气息,才让她清醒过来:“对不起,没能给你像样的求婚。”

她摇了摇头。她根本不在意那些,甚至也不在意自己的婚礼,可回过神来,那枚铂金对戒就已经隔着蕾丝手套,戴上了她的指间。

关铭健忽然收紧搂在她腰间的手,唇角勾起锋利的弧度。鄢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鄢以衡颧骨上的淤青在水晶吊灯下泛着紫红,像颗腐烂的李子。

年轻男人不情不愿地走上前,看着她精致的妆发,草草说出了句:“ivy,新婚快乐。”

“怎么没叫姐姐?”

关铭健半开玩笑似地问,“在大陆,我们几乎不会直称长姐的名字。”

“……”鄢以衡的喉结剧烈滚动着,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修剪整齐的指甲陷进掌心肌肤。几秒沉默后,他只能恭敬地开口,“姐夫,姐姐,新婚快乐。”

鄢琦望着他狼一般的目光,背后渗出冷汗。他递来蓝丝绒礼盒时,拇指故意擦过她腕内侧淡青色的血管。

“见面礼。”关铭健突然插进两人之间,将鄢琦挡在身后,红包锋利的边缘划过鄢以衡掌心,“大陆习俗,长者赐,不可辞。”

红包厚度异常,敞开的口子露出的分明是迭瑞银的本票。鄢以衡捏着红包的指节发白,突然轻笑出声:“姐夫果然……周到。”

管弦乐队适时奏起乐曲,关铭健揽着妻子转身,低声在她耳畔道:“他碰到你了?”温热掌心覆上她方才被触碰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碎那圈淡青痕迹。

他从侍从手里接过那把银质甜点刀,塞进鄢琦手里,指尖熨平她手臂上竖起的鸡皮疙瘩,“切蛋糕吧,琦琦。”

双方父母站在两边凝视着他们,关铭健感觉到她的僵硬和余悸,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别怕,琦琦。”

“你爹地也没什么可怕的,”他从后紧紧拥着她的身体,“学会去直视他们。”

他陪她一起落下第一刀,树莓果酱顺着切面流了下来,上面糖霜雕刻的天竺葵在阳光下渐渐融化。关铭健摸着她逐渐平复的脉搏,“抬头。”

鄢琦呼吸微滞,在他讲话的间隙里,抬起精巧的下巴,目光扫过笑意吟吟的母亲,扫过林卓宁精致优雅的妆,扫过关岭依旧冷峻的眉眼,最后是她父亲。

鄢鼎也在笑,可他虚伪的面容里藏满了算计,他看向自己,就好像在打量自己费尽心机打造的作品。而她作为作品,的确卖了个好价钱。

所以他面前对自己露出了满意。

树莓酱粘在手上,就像是父亲粘稠的血液,而她才是那个执刀人。她忽然有了一瞬间的伤人冲动,把刀片插进那些坏人胸膛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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